“你有什么高见呢?”教宗问道。
“改变西方人的心智,放弃研发越来越失控的科技,你知道,梵蒂冈并没有什么特别先进的安保措施,即便是陈列了很多珍宝的博物馆,如果没有贼心,那么就算敞开门也不会有人偷,反过来如果有杀心,一条随处可见的绳子甚至枕头也能要人命,我们要因为害怕枕头可以让人窒息而禁止销售枕头吗?人心出现问题了,圣父,而那是科学无法解决的,当人心怀敬畏,就会约束自己的言行,不会觉得自己掌握了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觉得有可能么?”哈维大主教继续笑着问。
“我以为就餐的时候该讨论轻松的话题,你觉得呢?”约瑟夫将视线转向科拉多·巴杜奇。
后者也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水。
“今天参加弥撒感觉怎么样?”教宗问道。
“很好。”约瑟夫道。
“那串念珠。”
“昨晚取的,它好像属于露德圣女。”约瑟夫顿了顿,又说道“我能提一个要求么?”
“什么?”教宗问。
“这次福泽泉祝礼,能不能用露德的泉水。”
“为什么?”哈维大主教问。
“力量,我听说那里的泉水就算离开了露德也一样有疗效。”
“为什么你想要那么多圣物呢?”科拉多·巴杜奇问。
“一样的原因,力量。”约瑟夫自信地笑着说“你亲自驱魔过么?”
“没有。”
“但我想你至少亲眼见过,大多数理解的自然是外在的自然,对内在的自然所知甚少,面对这个洪荒的世界,我们所能做的防御微乎其微,这就是我需要那些圣物的原因,建立尽可能完善的防御,就像梵蒂冈的城墙,教宗呆在里面会很安全。”
“你搞的是形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