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平时有练习,搏击也没以前那么血腥,更像是一种运动,只是大家都没戴防护。
看热闹的可以一边喝酒吃cicheti一边下注,阿里桑德罗就带他们到这个带室内码头的餐馆里就餐。
就算是1966年的那场大洪水都没淹到这里,酒吧里也没有桌子,只有吧台边几把没有靠背的椅子,空地上摆着一个擂台,擂台下面有一些运动器材,台上有人在练习,台下有个白胡子老人坐在长木凳上观看。
再然后就是一个码头,和威尼斯的桥差不多宽,停了两艘船,冲着河道那一面的门紧关着,墙上的白灰因为潮气而脱落,露出斑驳的墙壁,三盏白炽灯是所有的照明,散发着臭味的水倒映着刺眼的光,那与其说是一个码头,更像是决斗的擂台。
“你们来过这里吗?”波莫娜问詹卢卡和莫妮卡。
两个人一起摇头。
阿里桑德罗和调酒师好像很熟,他们飞速用意大利语交流着。
“我赢了。”波莫娜拉着戴着金色面具的西弗勒斯的手说“我的奖品是什么?”
“我没和你赌,你要什么奖品。”他带着轻松的笑意说“我以为你只喜欢赢,不喜欢什么奖品。”
虽然现在没有比赛,也没有人喧嚣,但残留在这里的韵律却让她热血沸腾。
男人打架的场面很恐怖,女人们都不想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害怕他把女人柔弱的身体当成练习拳脚的沙袋。
但是最终的对决,往往是男性之间的较量,得了最闪亮笑容奖的洛哈特被西弗勒斯揍得多惨呐。
比起雌雄同体,她更喜欢剑和剑鞘的比喻,如果不是形势所逼,她也不会带着一群孩子上战场。
霍格沃滋外面的大人已经放弃抵抗了,他们认清了现实,伏地魔是不可战胜的,只有那些孩子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他们很天真,是因为喜欢这座学校才愿意保护它的。
如果是换成那些唱“太阳当空照,我去炸学校”的麻瓜学生,学校被炸了他们可能会欢天喜地:
我解放了!终于可以不去上学了!!!
波莫娜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隔着面具吻了他说话刻薄的嘴唇,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不会有人叫他们“教授”,也不会有人惊讶他们做这么成年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