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夫帕夫喜欢拥抱,因为这是一个包容的学院。
波莫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将Zodiac的密文翻译成这样,也许她弄错了,i就是i,并不是L,那串字符是无意义的,她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
HEIPMEORIIBETHEETT。
在她眼里“HEIP”就是“HELP”。
她是个多么有眼无珠的傻瓜呀。
食物能带来幸福,在补充了足够的幸福能量后他们继续聚集在客厅里调查,影子不仅体术高超而且做的菜非常好吃,不过他的画实在是不敢恭维。
他一直想着能卖一幅出去,在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卖现代主义画他能卖出去才叫怪事。
但他对这一点有种迷之自信,就和西弗勒斯觉得他那头油腻的头发是他的“风格”一样,吃完饭之后他们俩在小酒吧调酒,副产品鸡尾酒进了莫妮卡、波莫娜、阿里桑德罗的肚子,詹卢卡以需要保持头脑清醒为名拒绝喝酒,莫妮卡放了一杯干马天尼在他面前的桌上,爱喝不喝。
在美酒和炸鱿鱼的陪伴下,他们就像看爆米花电影一样研究FBI对外公布的关于Zodiac的资料。
一个圆圈和十字交叠的图案在基督教里代表永生,Zodiac虽然发疯了,却没有疯得很彻底,知道肉身不灭是不可能的,他想要的是死后的灵魂永生。
以他的量波莫娜不相信他没读过圣经,他的所作所为是要下地狱的,他要是简单地死了,地狱又要多一个新的魔鬼了,那些被杀的人死后灵魂也得不到解脱。
“你看这个。”莫妮卡拿着詹卢卡打印出来的资料说“他的第二封信,1969年8月7日星期四,刊登在《瓦列霍先驱报》上的,我记得他在黄道带岛案发后在被害人的车上留下了一行字。”
“vallejo。”波莫娜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词说“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是旧金山湾区的城市,里面有个海军造船厂。”詹卢卡在敲击了一下键盘后说“还有一个是墨西哥一个城市。”
“我记得那个‘逃犯’说要抢钱去墨西哥,这是他选择旧金山地区作案的原因?”莫妮卡惊讶地问。
“瓦列霍这个城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波莫娜问。
“这是西班牙文。”詹卢卡冷冰冰地说“而且我也没去过墨西哥。”
“你们谁认识懂西班牙文的?”西弗勒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