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说以后有了孩子要用您的名字做教名。”纳威很紧张得说“全名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没人回答他。
这个时候的正常反应不该是说不想自己的名字和邓布利多和詹姆波特的姓放一起吗?
“教授?”
“我在听。”他不耐烦地说。
“你上一次睡在床上是什么时候?”
“管好你自己的事,隆巴顿。”
“斯普劳特教授说让我照顾好温室里的植物,我想我也该照顾好你。”纳威鼓起勇气说“不然她醒了会说我不负责任。”
“谢谢。”他疲惫地说“但我不需要。”
“我听夏洛特说,你用了禁术,你现在还在用黑魔法吗?”
“我不在乎。”他忽然哭了起来“只要有用,我不在乎用什么办法。”
又来了,对生和死的执着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有人知道了永生的办法的话是会不计一切代价尝试的,尤其是对没有力量的麻瓜来说更是如此。
“也许,有反应还是好事。”纳威犹豫了半天说“我的父母这么多年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觉得这么说我会好受一点吗?”
“不,但我觉得没那么孤独你会好受些。”纳威走到那个他曾经无比害怕的人身边,拥抱了他“就像那段时间我在有求必应屋里躲食死徒的时候,一开始我只是一个人,后来人多起来了,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你希望有更多人有同样的遭遇吗?”
“不,但我知道还有别的人在经历同样的痛苦,也许这就是她想见我的原因。”纳威忽然激动了起来“教授,我们一起在制作治疗不可饶恕咒的魔药吧,就跟你以前为莱姆斯制造缚狼药一样!”
“我没心情,你去找其它人。”他疲惫地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