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景铄也打算今天去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已经跟爷爷通过电话,准备住两天。
临出门前,景母把要带给爷爷的东西都塞到了他书包里,顺便嘱咐了几句。
景铄低头换着鞋,嘴里嗯嗯应着。
他的头发稍微有一点儿卷,发梢在白天看起来泛着一丝橘黄,显得整颗脑袋毛茸茸的。
估计有段时间没剪头发了,额发稍微有点长,低垂着脑袋时,柔软的刘海搭在额前。
景母抬手把他额发往后拨了点,说:“你要剪头发了,刘海都可以扎小辫子了。”
说着景母一把抓起额前一个小揪揪,盯着自家儿子的脸,啧啧叹两声:“我儿子这么好看,以后便宜了哪家姑娘啊。”
“我又不是女孩子,扎什么辫子,”景铄拨开他妈的手,晃晃脑袋跟景母挥手告别。
目送儿子三步两跨跑下楼的景母在门口探着脑袋叮嘱:“就住两天哦,再回家住两天,知道吗?”
“知道啦。”
爷爷住在旧城区老宅,一家人为了给景铄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计划着买了新区的学区房,从他们新区的家里要转两辆公交才能到爷爷所住的老城区。
公交停在大马路,景铄下车穿过热热闹闹的古城老街,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没走几步就到了爷爷的老宅。
“爷爷。”一推开院子里的门景铄就喊。
听到动静,屋里走出来一个花白头发,穿着长褂,手里还拿着把折扇的老人。
老人挺直背脊,看上去精神抖擞。
“小铄来啦?”
“嗯。”景铄一抬眼就瞥见了爷爷的造型,顿了一下,比了个大拇指,“您这身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