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为什么去酒吧?”
“通过邀请函参加群主召集的网友见面会”
“干了什么?”
“点了杯酒在吧台坐了会,途中与网友骆凌交流”
“多久离开的?”
“晚上八点左右”
段誉隔着玻璃望着里面坐着的斯文青年,和上一个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学生不同,青年面对笔录警员的询问不急不缓,语调柔和清晰,反光的眼镜遮住眼神看不真切,神色温和放松。
他紧锁眉头,对方的样子就像早已习惯此类场景,手中调查上写着的却是并没有相关经历。
段誉稍微留意了一下这位普通的学校教师,在资料上点了个小点。
隔壁的法医室内,罗寒穿戴上手套口罩,面色庄重的对干枯的男性尸体动手。
这具尸体死状和酒吧内人们的死状完全不同,看起来像是另一种致死手法。
尸体旁边的铁床上放着已经解剖完毕的酒吧女性尸体,之前分离出来的刮片正放置在一旁,里面残留的不明微生物让她感到奇怪。
罗寒将男性尸体剖开了,里面从未见过的惨样让她想吐。
尸体的内脏全都化为液体凝固在干枯人皮上,胸骨被腐蚀了一大截,只剩和盆骨相交的地方有些许残留骨端。
她感到不忍心,职业促使她本能的轻轻分离出刮片,转过身与酒吧的那一组进行对照。
它们都有同样的微生物残留,但微生物的状态看起来却有些不一样。
她认真的做着记录,身后干尸内的液体缓缓流动起来,里面影影错错的小黑点随着液体流下解剖台,流过地面,诡异的漫上了一旁完好的尸体,随即尸体迅速干枯,黑点群逐渐壮大,蔓延到了她的脚下。
感觉到点点冷意,罗寒不经意的转过身来,随即恐惧的张大嘴,却发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