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沈卫民给了自己嘴一巴掌,犯浑了。早该明白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
瞧吧。
吓跑了。
这回等你明早出去她还不得最少一个月不搭理你,这张破嘴!明知她忌讳啥,还没把门一句不够还全掏了。
急了!
又急了!
不过确实也值了。
今晚能成功b得他的长卿到这个程度已是意外惊喜。这可是他认Si理的长卿,他言出必行的长卿。
沈卫民瞧了眼手腕上佩戴着手表的时间,考虑到徐长青明早天还未亮就会起床,他只好先按捺住兴奋的心情。
再回到架子床上,他就发现自己还忘了一件事。铺盖,前面一晚就有考虑到铺盖的问题,结果还是给忘了。
外面倒是有块棉田,但就是生长速度再快,要等棉花出来还得打棉花杈掐尖儿的,再等整成成品又要等何时。
不b他一个糙老爷们儿,他媳妇可是身娇r0UnEnG得很,就让她睡着这种石更床板,他可舍不得,还得想法子。
翻了个身,就是依然毫无睡意,沈卫民也不敢动静过大,就生怕外面的徐长青见他未睡着被打扰到。
耳畔边一下子少了念念叨叨说笑声,就这麽突然安静了下来,徐长青就下意识地去“瞅”了眼,她顿时一怔。
想了想,自己好像还是不忍心。这种情绪就曾经无数次发生在她对沈卫民的身上,她紧皱了一下眉头。
“长卿?”沈卫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身边突然冒出来的人,侧过身看着她嘟囔一声,“果然又做梦了……”
“闭上眼,睡。”
沈卫民怔了下,眨了眨眼伸出一条胳膊,再用手掰过她脑袋枕在胳膊上,“我没做梦,是真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