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儿那边,在沈卫民和徐长青二人出门回校上课以後,用过早餐的石老和程老他们并未立刻出门转悠。
在石老去方便的时候,程老就让其中在家待命守候着的古同志带上刚领回来还热乎的票券开车去购粮油。
剩下是三人,他也有安排,一位和古同志一起出去半路到一位老战友那边报个信,一位则被他派去清大。
留下的一位同志要不是也要去附近街道办办事,程老还想将人直接给调走,实在是不习惯进进出出身边跟着人。
石老出来听到外面停着的车子终於响动开走,他倒不奇怪。用他的话来说,就他们两个糟老头何须派人保护。
要不是来的时候,这个说大明情况不一样,那个说明面上不多几个人保护,那私下之後更多,他早就拍桌子。
没法子,好说歹说的,最後一人还是分了两个跟上。石老其实很想问问他程老弟这些年私下到底立了多少功劳。
瞅把那几位这两天给紧张的,一说要回省城探亲就怎麽都不肯松口,非得说啥要等安排好他老哥俩才能出发。
“别问。”
“你个老小子知道老子想打听啥?”石老很不服气的白了老兄弟一眼,“走吧,带你去见识见识咱孩子能耐。”
说完,他们先就近上隔了道木制月亮门的东稍间书房看了看墙上悬挂着一副据沈卫民所言是他老丈人徐启光写的草书。
石老就见他的程老弟都快看呆了,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也懒得再问他还想不想快点父子相认,认回儿子。
反正吧,这人年轻时就这个鸟样,老了还是没变,越问,话越少,要不然何至於连儿子都有了还稀里糊涂的。
要是当年把话说明白了,他能不看牢王芍药,就是有紧急情况离开他肯定也会交托可信的兄弟帮忙多护着些。
原本多简单的一句话,就说要娶王芍药不就得了,他还能笑话找个小寡妇咋地,非得支支吾吾的闹得J飞蛋打!
瞅瞅!
完蛋玩意儿,这会儿只能瞅瞅儿子写的字了吧。多好的一个儿子,y生生的被耽误了,再心疼有啥用。
石老斜了眼又转到书案边画缸前面的程老弟拿起据他家小兔崽子所言的画缸里就有竖放着的几卷长青练字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