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挂了电话正寻思着自己还有何遗落的地方没有,不料想却听到对面沈卫民突如其来问她一个问题。
什麽叫连他都成我小弟?
“我看他很听你话。”
“哦,这个啊,有啥好奇怪的?”徐长青不好直说的是,我又不是你,我的合作对象一向是JiNg贵不贵多。
这就很奇怪好不好,沈卫民知道说不清,他便问道:“听着你好像还要收购他父亲那边叔叔的什麽GU份?”
“是啊。”徐长青没否认,“别忘了咱们还有港城证件,再有大卫他亲爹一个伯爵当靠山,让他帮咱换点子GU份算啥。
再加上他一个私生子刚如今回归家族还没两年肯定困难重重,为有更多话语权,GU份在咱们手上岂不是更安心?
要不然我这回g嘛带他投资,大家心里都明白着的。咱帮他,他帮咱,大家互助互利,有利於共同发展实力。
所以这边上市公司GU份,咱们两口子目前是不好超过百分之五举牌,但他亲爹那边咱们怕啥,他亲爹就他一个儿子。
你别瞅老外看着不像咱们华人注重香火似的老喜欢有儿子,其实一样的,有儿子就没有觉得该闺nV继承祖业的。
大卫那个亲爹就很重男轻nV,要不然咋大卫他舅这边刚露出些消息,他亲爹就找上门要大卫这个儿子,又不是nV儿少。”
沈卫民哑然失笑,“好像挺有道理。不错、不错,尽管情商不高,但人心还是看得透透的,厉害了,我的媳妇儿。”
徐长青好笑瞪了他一眼,嗔怪道,“是夸我还是笑话我呢?作业都完成了,这会儿有闲功夫笑话起我了。”
“非也、非也,绝对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是既骄傲又得意。”沈卫民交叉着双手举过头顶伸着懒腰地站起身。
徐长青笑笑,见他忙完站起来,这个时间点就出书房下楼吃宵夜,她自己也收拾起桌面上的课本和笔记。
“钱还够?”
“够的。毕竟听爷爷话里的意思工厂那边外汇创收还算可观,咱们这边又要注册新公司,目前他不需要动用大笔资金。
就是有用到的话,目前也不会超过七位数。那几十万好周转的呢,就是一时凑不齐,咱不是还有一批绸缎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