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出现的弓箭,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本来以为有上百张工就不错了,哪知道,有00张弓。更出乎他们预料的是,那些弓箭一个个极准。一箭一个肯定是夸大的,但几箭一个是真的。
从百步外冲到城墙下,他们倒下了两百多个兄弟。接着架云梯,上城墙。更是直接遭受了致命一击。
守在上面的人,大多身穿布衣,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或者华贵,或者粗糙,有的甚至他们的补丁。但无一例外,他们用的是剑。
一个个,剑术极高。对付成群结队并且训练有素的官兵,他们或许不是对手,但是面对游兵散勇,他们的剑就显得可怕了。
直接就是闷头一棒子,把他们打的头破血流,眼冒金星。
冲上城墙的千多个兄弟,一个照面就被杀崩了。
两旁有弓箭攒射,前方有时见凶徒。没过一会儿,冲上城墙的兄弟们有一半退了下来,剩下的一半,全躺下了。
当时的老大气愤不已,亲自带兵冲了上去。看得出来,对方对于守城也没什么心得,根本没阻止他冲上去。
然后,迎面就撞见了穿着官服的县令,顿时兴奋不已,结果仅仅一个照面被县令一剑削去了脑袋。
恐惧,尖叫。又一次冲上去的兄弟们开始胆寒,连滚带爬的撤了下来,士气彻底崩溃。
对方人少,也不敢追出来。
双方对峙,叛军这一边开始安营扎寨。
一夜过去,悄无声息的死了几十个人,顿时,所有人的眼色都不对劲。
昨天晚上匆匆选出了一个新的老大,可是今天早上,这个老大就被人发现,已经死了,被一箭穿喉而过。
现在的老大坐在这个位置上,更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别人摘了脑袋,因此不再肯住在能够遮风避雨的村庄,而是停在了这一片竹林前,躲进了茶馆之中。
一口一口的喝着早已凉透的茶水,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实际上,他在发呆,在思索着如何摆脱困境。
他们每到一处,就洗劫当地。
按常理来说,粮食应该足够。可是,因为大手大脚的缘故却也没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