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秋天过去,冬日来临。
北方的冷,冷到彻骨,天上地下,一片白色。
而南方的冷,却是明明万里晴空红日当头,偏偏感不到一丝暖意。
清晨,鬼哭头戴斗笠,背着装着刀的布袋,推开小院的门,牵着那匹瘦马走了出来,然后转身锁上。
这家单门独户的小院,位于杭州城外街道旁边,烟花柳巷周围,是鬼哭租的,花了他800文。
他要带的瘦马去郊外,让它好好走走。
一匹马,平均寿命也就0多年。
而战马的话,因为上战场,受伤难免,寿命还要降低许多。
这匹瘦马,自从在杭州城定居之后,体能就开始飞速下降,胃口也越来越不好,想必时间也不多了。
青石路板上,马蹄咯噔咯噔的走过。
一个卖炊饼的汉子,挑着担子,迎面走来。
在古代,生火着实麻烦,鬼哭因此没吃早饭。
他要了两个炊饼,付了四文钱。
和挑着炊饼担子的汉子错身而过,汉子一路叫卖的走远了。
杭州城外,依旧繁华,不过因为走到这里的难民实在是多了点,导致治安不太好。
一大清早,叫卖声就在街头响起,大多是卖熟食的。
不过相比其他地方,这里就安静许多,因为这里晚上才叫热闹,而白天,无论是忙了一晚的店家还是客人,都休息了。
猛然间,鬼哭看着围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