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跃倒是没跑远,人家回了店里,哐当把门关上谁也不见。宋时风无功而返,闭门羹吃了满嘴,整个人都不好了。
垂头丧气又满身湿哒哒,一进门就跟闫冬撞个正着。
“你干什么呢?怎么还淋雨了?脸上这是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身上还有伤没有?”闫冬一见他这样顿时急得不行,三步两步把人拉进屋掀起湿衣裳就看。只见身上白白净净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伤,这才拿着毛巾把他脑袋一顿搓。搓完就把衣裳塞他手里,“赶紧换衣裳,傻什么呢!”
宋时风哭丧着脸,随便套了个大汗衫就跑了出来,拉住闫冬就嚎,“你快给我出个注意。”
“先别说这个,脸谁打的?”闫冬往锅里煮了鸡蛋,神色不善的问。
“这个不重要,你先听我说!”宋时风急得不行。
“你说。”闫冬抱胸看着他,满脸凝重。这都不重要还有什么更重要?他从来没见过宋时风这么焦躁,不顾形象,六神无主,这到底是怎么了?
“平关跃要跟我绝交!”他急急白白的拉住闫冬胳膊,求救一般的说,“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闫冬用如临大敌的状态等着,然后表情从凝重变成‘就这?’
“你这是什么表情!”宋时风急的跳脚,“这事很重要,很重要!”
“重要重要。”闫冬以一种半解除警报的状态拉着他一起坐在了厨房的小马扎上,“说说,为什么?”
“因为,因为……”宋时风看了他一眼,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就是卢霆给我旁边煤矿股份,让我看着平关跃别去缠着他的事,现在,平关跃知道了。”
“原先你说的那个拜托你的人就是卢霆?”
“嗯。”
“你说的好处就是股份?”
“嗯。”
“然后呢?”
“卢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找他告白,结果被平关跃拒绝了,不知道为啥就把我抖搂了出来。平子认为我对他好都是钱买的,骗他,要跟我绝交。”宋时风丧得直扒拉头发,“我跟他交朋友跟钱不钱真没关系,就是煤矿那股份也是我租卢霆的,就三年,又不是白给的,钱还全花在杂志上了,又没落到我兜里,你说我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