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她是在记着上回他拿弹弓打她的仇,丰绅殷德理亏在先,也不敢耍横,遂软了语气道:“请你帮我带样东西给她,成吗?”
“我是谁?是你什么人?”
哼!她这分明就是趁机威胁!尽管很不情愿,但丰绅殷德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是我阿玛的女儿。”
啧!这弯儿拐得够远啊!不满意的芸心冷漠的“哦”了一声,“既然你跟我没什么关系,那我也没必要帮你。”
要不要这么绝?丰绅殷德恼嗤道:“芸心,你不要得寸进尺!”
芸心也不理他,吩咐车夫启程。
眼瞅着她动真格,丰绅殷德立马叫住车夫,不许她
性没伤到骨头,倒也不怎么严重,但乾隆认为是宫人们没看好小公主,龙颜大怒,要惩处那群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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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嬷宫女们,幸得容悦求情,乾隆这才没把人送进慎刑司。
心知是自个儿连累了她们,容悦懊悔不已,引以为戒,再不敢乱来,
“昨日十七哥来看我,我说躺在屋里养伤太无趣,他说颖妃娘娘生辰那日,看我和姐姐你聊得挺投机,提议让我请你过来,我这才向皇阿玛求了旨意。”
芸心恍然大悟,原是永璘出的主意,怪不得他会知情。
两人虽然相差八岁,但志趣相投,能聊到一块儿,有她相陪,容悦总算有了笑颜,不再唉声叹气。
当天晚上,容悦将芸心安置在偏殿,好在她不认床,到哪儿都能睡得着,加之房中燃着苏合香,这一觉睡得还挺沉。
次日天暖风轻,已然躺了两日的容悦实在不想继续躺着,芸心提议让人将她抬至殿前的小园子中晒晒暖,到外头见见日光,看看花木,这人才能有些精气神儿。
近来她在养伤,太医来请脉换药时,嘱咐要忌口,这也不许,那也要戒,气得容悦没了食欲,芸心灵机一动,遂向太医请教,
“馄饨较清淡,公主应该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