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再也想不到米达对它能有多么过份,大不了弄死吧,米达每次对它的回报反正都是以强凌弱。
米达是突然就扑过来的,似乎就准备下死手了,安德无奈地摇头。
塔尔对他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地惊骇地看着米达扑它身上,一把扯开它的羽绒棉服拉链,脸几乎与它很贴近。
即使如此近距离,塔尔也没在米达脸上找到任何暇疵,看来表面皮肤都是通彻的有如冰晶平滑,他就象是个冰雕艺术品,没有人类的气息温度。
塔尔不知道米达对它要做什么,又气又惊疑,但下一刻。
楼下走上来观望的安母差点没气晕,她看到什么了,她女儿正被两个从没见过的神仙姿容极美的男子侵犯,一个己把她女儿衣服解开了,脸贴极近,似乎正与她女儿在亲吻,另一个虽然站旁边没动,大摡也会伸手吧,因为她女儿乖顺的看不出被迫与挣扎。
当然看到安母上楼,米达马上收手,离开塔尔,很无辜的对安母含笑解释着:“是这样,你女儿的伤是我们治好的,当然治伤嘛,能看不能看的也免不了,你女儿说被我们接触过了,非要以身相许,但是她很贪心啊!我们两个她都要了,对了,我们虽然是医师,但可不是神仙,你女儿留我们好多天了,她最近是不是不太吃饭,不知道肚里是不是有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如果真的有了呢,我们也不会管的,还有,我们是一直想要离开的,是你女儿求着我们留下,求着我们的啊,你劝劝她,我们走了,她可别哭啊。”他扫了眼塔尔,嘴角微扬,是计谋得逞的得意,拉着安德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离开。
塔尔还被他用能量困住着,陷在沙发里,棉衣敞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没有被任何绳索束缚的迹象,看来就象是心甘情愿,自愿献身的,却清楚地听见米达说的每一句话,气得恨不能吐血。
这个米达就是知道安母会上楼,掐着点地演上这一出,时间刚刚好。
他居然这么恶毒的吗?给它造成既定事实的假象,让安母误会。
当然他们一离开,能量消散,禁锢消失,塔尔马上就跳了起来,心知是自己气头上驱赶他们,招来的米达的报复,顺便回报了下塔尔对他们妹妹的不敬。
安母目瞪口呆,这突发状况简直令她血压飙升,还有米达的那番完全不想负责任的推卸的话令安母气怒冲天,气的血冲头顶,大脑都空白一片,说不出话来。
她女儿,她女儿肚中有娃了?还是两个男人的?作风这么放荡?主要人家还不会要,看那两个极美的人物,肯定是她女儿自己受不住诱惑,倒贴上去了。
安母心头都在滴血,对女儿说不出的失望,又愤又恨,气得头脑要炸开,她似乎理解了那个杨明枫怒气冲冲地离去的原因了,她女儿根本就品行不端,多好的一个帅小伙子就这么被她不争气的女儿气走了。
安母指着塔尔,怒极恨极,手指颤抖着,嘴唇也在颤抖,她女儿以后还怎么找人?这事传出去别人怎么指点,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养出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她都没脸见人了。
塔尔赶紧将身上棉服拉上拉链,尴尬之极,想着怎么跟安母解释,把这个误会圆过去。
那个可恨的米达,天知道他怎么想出这一招的,整死人不赔命。
“他,他是骗你的,你不要信。”塔尔还是得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尬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