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的丫头虽然有幸入太尉府,可说到底始终是丫鬟出身,妾身之所以要越见玉壶,是有东西要给她的。”
方青跪在地上,满脸的委屈。倒是让人对她的话信了几分。
夏太尉果然被他引着话头询问,“要给她什么东西?”
“只不过是自己这些年来的攒下来的金银首饰罢了,毕竟日后是我太尉府的少夫人,总不能寒酸了去,玉壶的家境贫寒,原也不指望能够为她准备什么亮眼的嫁妆,可毕竟明日就要大婚了,新娘子总是要亮眼的,我这也是为了太尉府好。”
方青话中的意思字字都是为了太尉府,倒是把这个解释说的滴水不漏。
夏太尉眼神一眯,随即开口,“原来如此,方青,虽然你的确是为了太尉府好,可这件事情也做的不对,还不赶紧向淮安郡主赔罪?”
他这话一出,完全避过了玉壶被暗杀之事,大事化小。
莫星河坐在主位之上,一双水眸凉凉的看着夏太尉。
从头到尾,这位夏太尉从来就没有关心过玉壶如今的伤势如何,是否还有生命危险。
他更不关心玉壶到底是为何受伤,与方青究竟有何关系。
或者说,夏太尉从来就不在乎这个孙媳有还是没有,一条命在他的面前也轻贱的很。
方青垂眸,“是妾身的错,妾身给郡主赔礼道歉了。”
莫星河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下了主位,“玉壶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你敢要了她的命,我就敢要了你的命。”
莫星河此番前来本就是为了试探夏太尉的意思。
如今,她已经有答案了。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同地上的这个女人说任何的废话。
“现在不承认无妨,我希望到了大理寺,你的嘴还能够这么硬。”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