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酸麻得难受,赵世铭想换个姿势,下意识的抬手,却动弹不得。
赵世铭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没有睁眼,耳边闹哄哄的,吵杂的议论声灌入他的耳里。
“这真是威远伯府的赵四爷?”
“是他,肯定是他,绝对错不了。
虽然几年没见他了,他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那些年,隔三差五的,他时常与一群公子去我做事的那家铺子边上的群芳楼。
每次从我在的那家铺子门前经过,啧啧啧,群芳楼那群女人,见着他,远远的就迎出来。”
“威远伯府一家不是被流放了,他干吗要回来?”
“肯定是在外面活得很苦,才想着回来。”
“也是,京城可是天下最好的地,谁想离开?”
“……”
赵世铭听着唏嘘短叹的议论声,心直往下沉。
赵世铭闭着眼,努力的想着,他是怎么到这儿的?
昨儿,他去见了世子,告诫世子不可以再轻举妄动。
他与世子聊了许久,从世子那儿出来,他还去伯府附近转了转。
伯府门口杂草丛生,看得他直感悲凉。
离开伯府后,他到福安楼去喝了不少酒,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得了。
他是如何到这里的?这是哪里?为什么有哪么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