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火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有一大节思想品德课要上。
在吃完饭后,就瘫在沙发上,提前交代了现在的状况。
“你说得对,金云圻来了,他可能是看安沐熙要演戏了,见不得他好,人啊总喜欢犯贱,正常。”
杭伯钧坐在离林宴火稍远的单人沙发上,“你怎么打算的?”
“查清安沐熙父亲的自杀内幕,如果真是金云圻干的,就……送他坐牢?”林宴火眨眨眼,“我今天问他结没结婚,他说得很含糊,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说呢?”
“……有一个未婚妻。”
“这就好办了!”林宴火一拍大腿,顿觉前途光明,“他在这泡演员,未婚妻能不管么?得想个办法把她弄过来,让她看着他。”
杭伯钧目光沉沉,“你能查清真相?你觉得他会让你抓住把柄?安沐熙都做不到,你能?”
“试试看呗。”
林宴火看得很开,“我当初也是觉得自己演不了戏,但现在还可以,计划失败了还有退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就证明是上天安排,我要是不帮他就不会再有人帮,而且……”
他嫉恶如仇,看金云圻觉得恶心,更多话没必要说,林宴火真诚地看了杭伯钧一眼,希望他可以懂。
杭伯钧有些烦躁,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拿起水杯喝了半杯水。
“出了事儿怎么办?你先让林家给你兜底,但真要跟金云圻闹到鱼死网破?”
“对。”
林宴火的模样如负气的熊孩子,让杭伯钧只想把他揪过来打一顿。
“……杭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我总得我以前太顺了,现在这种情况也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吧,”
林宴火听话时就是一口一个“杭哥”,要么就叫“阿杭”,杭伯钧认识他十几年,也完全摸清楚了他的性子。
想做一件事没人能拦,除非撞到头破血流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