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半,男人醒来时就发现砚时柒不在卧室。
他穿着睡袍下楼,袋子随意地系在腰间,房间里的温度适中,敞开的睡袍前,露出了一片蜜色健硕的胸膛。
终究他还是没有在临湖湾加设地暖,帝京那一次流鼻血时间,让他心有余悸,壁挂炉的采暖方式,才更适合中部偏南的郦城。
男人下楼时,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焦味。
他眉心一凝,疾步走到厨房,焦味更浓了。
厨房里,砚时柒身前还挂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煎蛋。
垃圾桶里,躺着两枚黑乎乎的东西,看样子是煎蛋糊了。
男人摇头失笑,走上前径自夺走她手里的锅铲,“大清早不睡觉,怎么跑到厨房来了。”
砚时柒吓了一跳,被他扯着手腕远离琉璃台时,还不忘看了眼煎锅。
“你醒啦”她扯了扯唇角,站在男人身侧看着他手法娴熟地将煎蛋翻了一面,悻悻地撇嘴,“本来想给你做顿早餐的,谁知道刚才接了个电话,煎蛋就糊了。”
她接了成邺楠的电话,和他聊得有些久,倒是忘了厨房里还在锅里的鸡蛋。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煎蛋糊了,油也干了,幸好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她刷锅就刷了十分钟,好不容易重新准备好,四哥就来了。
真尴尬啊
“这些事以后不要做了。饿了的话,跟我说,我给你做。”
男人很快将煎蛋做好,七分熟,透着金黄的色泽。
吐司面包已经凉了,砚时柒看着他又放进加热器的动作,别开眼,耳尖红了。
她可能和厨房犯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