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烦请,实际上并没有多少诚意。
霍桑下意识去看傅清,见他没什么别的表情,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平静地伸手接
过了那门牌:“没关系,辛苦你了。”
她一开始还以为只是房间小点,没想到到了住处门口,才发现居然真的是“一间”。
三个人站在房门前,望着里面的大通铺,一时语塞。
傅清最先开口:“我睡屋顶。”
丑丫头几乎是同时说:“我可以睡屋外!”
唯一想睡床的霍桑:……怎么你们是想不开还是?
她看着两个看起来都很固执的人,颇有些头疼,感觉现在的状况就跟那个经典的父子骑驴笑
话一样。
说的是一对父子骑驴出门,起初儿子骑驴,父亲在后面走,路人看见了就指责儿子不孝。两
人便换成父亲骑驴,儿子跟着,被人看见又指责父亲不疼孩子。两人无奈,便一起骑驴走,
结果又被路人指责对待驴太残忍。最终父子二人只好把驴抬着走了。
眼下,这张唯一的床就是那只驴。
霍桑试探着开口:“那……我睡外面?”
换来的是不出所料的沉默。
她看了看里面铺子的大小,说实话,三个人睡挤一挤也不是不行,但这三个人里只有傅清一个是真正的男性,自己此刻又是男儿身,若是提出和丑丫头同住,恐有不妥。
“丫头你睡屋子吧,我和傅道友去外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