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在想到“□□徒”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召唤感。
在见识过霍尔主教那一手白光魔法之后,赵泽就一直很清楚这里并非是什么科学的世界了,他一下子犯难起来:这种地方突然有这种呼唤感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儿,但是现在对这里也一无所知,去看看也许是机会。
……只会等待可永远也得不到什么进展!赵泽犹豫着,心中的信念突然坚定了起来,他一咬牙,朝着那感觉的方向快步行去。
“这是,一条河?……我不会是来到了伦敦吧,刚刚的时期或许符合?”赵泽看着眼前漆黑的、十分符合周围氛围的河流,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
河流的流速很慢,安静的不发出半分声响,只有上面时不时跑飘过的像是河蚌一样的东西才能证明着他正在流动。
他蹲下身,伸出手,在想要碰触河面的时候,那些“河蚌”便倏然闪开了,仅有一只慢悠悠的流到了他的指下,暗示之意在明显不过了。
赵泽缓缓深吸一口气,他强迫自己的唇角稍稍上扬,起码在外表上做的放松一些。
尽管这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应该。
他探出的手正想要抓住那只乖巧的河蚌,而那只河蚌像是能感受到他的意图,猛地跳起,一张,两片坚硬竟然不轻不重的夹在了赵泽的手上。
“……”赵泽面无表情的抬起手,平视那个身上干干净净,不见半分纹路,也干燥的不像是水里出来的河蚌,“太过主动你很容易失去我的。”
不得不说,吐槽的确令人放松,赵泽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打开了那只蚌。
那只蚌有手掌大小,当赵泽打开它的时候,它的里面盛放的不是什么珍珠(这种河水里生存的蚌真的可以产珠吗?),自然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段记忆。
他刚一打开,那些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在赵泽的脑海中播放着。
……
那是明媚的下午,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地面上。
“老师,对待异教徒我们一定要这么……这么残忍吗?”有着细软短发的孩子抱着书站在年长者身边,皱着眉,眼含忧虑,“将灵魂抽出再打碎,这样的行为……”不是和那些异教徒一样了吗?
“不是对待异教徒我们要做这么做。”爱德华摸了摸学生被日光晒的暖暖的黑发,温和的说道,“我们尊重异教徒,宽容的无上之光包容着一切,他包容着不同口音、不同追求、不同梦想的人,自然也包括了不同的思想。”
“但□□徒与异教徒不同,那些被污染的罪恶的的灵魂已经无法挽回,他们通过残忍亵渎的仪式取悦邪神,为世间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