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了两声后,颇为郁闷的道:“怎么就连也知道?”
“也?”昝喜川放下茶壶,一脸玩味的望着我道:“还有谁知道?上官轻?”
我苦涩的朝他点了点头道:“一早就问我了,看来这事儿是瞒不过去了,所以嘛,我这不是想将功补过,将这瘫子屎尿引回R国人老家去不是?”
“想玩一把大的?”昝喜川将茶推到了我的面前,我伸手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道:“这雷声太小了,吓不着孩子,既然准备干了,那就干一把大的。”
“多大才算大?”
“把R皇皇妃绑架了算不算大?”
“R皇皇妃今年多大?”
“得有五六十了吧?”
“那孩子公主吧。”
聊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昝喜川拍了拍屁股从椅子前站起身,朝我正色的道:“我得先更上面请假,所以,得给我一天的时间,另外,这次咱们去不能经过正当途经去,必须得偷渡。”
“偷渡的时间,张建东那边会给我们准备好的。”我朝他欣然一笑。
与昝喜川分开后,我独自在茶楼里面坐了一会儿,望着窗外的南方,不知不觉已经腊月十二了,这会儿茅山那边应该挺冷吧?
当天晚上,我打了个长途的士连夜赶到了呼市,准备在离开前与齐琪琪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