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季慎蹙眉盯着她看。
姜小鱼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看你有没有发烧啊?要不然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抬头对上他吃人目光。
“……”糟糕是作死的感觉:)。
姜小鱼在他注视下,立马改变语气:“额,我的意思是说,看你那么辛苦在外打拼,回来还要下得厅堂,真是委屈你了,我好心疼:)。”假笑。
季慎早看穿她屁话连篇,偏日子太无聊,想逗逗她:“怎么心疼我。”
他一米九多身高,和她站一起对话,身高差别太天,只能驱身弯腰。
姜小鱼高度紧张下差点卡语:“我拿命疼你。”
说者无心,听者却上心。
他眼疾手快,擒住即将偷离姜小鱼,单手将她拉回来,面对面,目光凝聚,想从她眼神探出真假,果然他看到了虚话。
还好是虚话而不是假意,他这样安慰自己。
“你发誓,除了我。”季慎不甘道。
姜小鱼看他认真的样子,不敢说真话,在他逼迫下,继续睁眼说瞎话。
“除了你,我谁的命都不稀罕。”
果然男人嘴角上翘,心情好很多,紧接着搂着她腰肢,一阵狂吻。
被迫营业姜小鱼即欢喜又悲辛。
吵吵闹闹过后,各归各事,季慎两点准时去公司,姜小鱼紧随其后,她搭他的顺风车去花店。
这家花店是她婚前就开着,这些年经营有方,在这一代小有名气,店里请了两个看店,刚毕业的小姑娘,她偶尔有时间会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