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哪个容渊?”
见她一脸迷糊的样子,云千夜不由敲了敲她的脑袋,好笑地道:“难道你不知道玉溪宫宫主的名字就叫容渊吗?”
“不知道。”云若惜诚实的摇了摇头,“原来他的名字叫容渊吗?倒是跟书生一个姓氏。”
她虽然经常去听书,也经常听说书人讲起宫主的一些八卦故事,但也没有哪个说书人敢当众直呼宫主的姓名,就连讲真那个老秃驴,不是也称呼他宫主吗?
听到她又提起那个小白脸儿,云千夜没好气地道:“姓容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只有你那个小白脸儿一人,同样都是男人,同样都姓容,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大哥说的对,差别确实挺大的,书生没有他无耻……”云若惜哼了一声。
书生才不会像那个淫贼宫主一样,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跑去她房间偷看她洗澡,甚至还想对她……
哼!!
虽然那淫贼宫主也许真的是中药了,虽然……他最后关头还是停了下来,并没有伤害她,而且还打伤了他自己……虽然……他还让右使救了她……
停停停,她在想些什么?即使那淫贼宫主做再多的事,也抹不掉他偷窥狂的无耻行径……
“无耻?”云千夜立马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对劲儿,脸色变了几变,一把抓住她胳膊,怒声问:“那无耻的东西对你做什么了?”
一个女人又羞又气地说一个男人无耻,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无耻的东西究竟对他妹妹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想着那个淫贼宫主毕竟救过她和莲池,而且还从法华寺救她离开,她如果就这么把他的那些无耻行径说出来,未免有些忘恩负义,于是,云若惜只能支支吾吾的编了一套说辞糊弄道:
“就是……就是那日我听说书先生说,那个淫……那个容渊和二哥曾经为了争那个倾城,打了三天三夜,我就在想,二哥身为天下第一公子,是天底下长得最好看的男子,而那个容渊丑的连面具不敢摘,倾城喜欢的肯定是二哥,容渊一定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云若惜越编越顺溜,最后说的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大声批判着某位淫贼宫主的无耻,“像这种夺人所爱的无耻小人行径,简直丢尽了我们天炎国的脸,二哥那不过是让着他,才与他打了一个平手,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他……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耻小人……”
直到云若惜骂的嘴唇发干,这才终于停了下来,拿起一杯水就灌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