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雪站在门口,听见了刘茵茵说这句话,再看自家主子强忍不适的样子,心中愤懑,拦在刘茵茵面前说:“刘小姐,我家夫人确实身体不适,并非假装,就算刘小姐心情不好,也请不要迁怒我家夫人。”
连一个丫鬟都敢对她这么说话,可见萧惋平日里也是个瞧不起她的,刘茵茵情绪上头,一瞪眼,气得冷笑一声,对自己的丫鬟说:“我们走!”
箩萤和半香一人端着点心一人端着酸梅走过来,看见刘小姐冷着脸走出去,一脸莫名地进了屋。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画扇说:“快去请大夫来。”
半香急忙放下手中托盘,去请大夫。
“问雪,你去请温将军回来。”画扇对问雪说。
“我这就去。”问雪小跑着去找人。
萧惋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体好多了,说:“我没事了,不必大动干戈。”
“夫人您怀着身孕呢,可马虎不得。”画扇比萧惋还紧张。
温顾听说萧惋身子不好,放下手中事务便往回赶,回府时大夫刚给萧惋号完脉。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温顾大步走到大夫面前问。
“夫人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导致头晕,好好休息几日便可。”
“多谢大夫。”听了大夫的话,温顾松了口气,坐到床边握住萧惋的手,“刘家小姐来过了?”
回府的路上,问雪将刘茵茵来过的事告知了温顾。
“是,而且她说……”萧惋话说了一半,给画扇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退出门外,萧惋才继续说,“茵茵说当年我父亲的死,是王伯父造成的。”
温顾想也没想直接说:“不可能。”
当年周将军与两名副将前去追击敌军,年仅十岁的他也跟着上了战场,虽然他只是跟在队伍最后,但是周将军死于敌军之手,这是他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萧惋把刘茵茵所说讲给温顾听,温顾听后说:“当年王将军并不是故意引周将军去追击敌军,而是我方探子回来说敌军已经所剩无几,没有反抗之力,王将军才建议周将军继续追击敌军的,且周将军下令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非听信王将军三两句话就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