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身子向来弱,以前抄佛经抄久了,整个脊梁骨和手腕都是疼的。”
“哪就那么弱了,这次我本想着等身子养好了再怀孩子”说着说着,若音顿了顿,摇摇头道:“罢了,是我欠考虑了,只能好好抄女诫,希望四爷能消点气。”
“福晋,您能这么想”柳嬷嬷感动地话还没说完,若音就打断了她:“行了,别说了,我再多抄会。”
四爷才走到门口,就听见若音和柳嬷嬷颇为伤感而虔诚的话,当时就停下脚步听了几句。
现在里面的谈话停下,他便抬脚进屋。
苏培盛佯装后知后觉的唱报:“四爷到!”
心中却觉得福晋是真傻,你说那天四爷在的时候不好好说话,好好悔过。
四爷不在的时候在这瞎忏悔什么?
得亏今儿个赶巧了,四爷在这里,不然这一串话就白说了。
四爷进去后,就见若音正在抄女诫呢,抄一会停一会的,还揉了揉手腕,明显是手酸了。
而若音呢,她听到苏培盛唱报后,才一脸惊喜地抬头。
然后就见四爷穿着一贯的藏蓝色袍子,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负手进来。
她当即放下手中的毛笔,上前行礼,“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这个男人,已经大半月没来她这儿了,如今来了,也不给个好脸色。
一进来就让人觉得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四爷上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扶她的手时,就想到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稍微一顿。
最终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红粉旗装,丰腴颀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