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吧。”温柏义看着她,“我刚查了一下,这家的紫菜炒饭很有名。”他见她吃得香,酒抿得越发频繁。可惜不能叫一份,深夜吃米饭太罪过。

    “嗯,”她擦了擦嘴,“你要不要吃一份?”

    “不了。”他又抿了口酒。

    秦苒见他在喝酒,身子重不想动,招呼服务生,“麻烦给我也来一瓶。”

    “要冰的还是常温?”

    很周到的提问,却把秦苒问住了,她被点穴在那里,干巴巴眨眼,直到温柏义投来疑惑,她轻声说,“常温吧。”

    “到底年轻,吃了这么大盘米饭,还能喝酒。”完全不在意体重。她裸/露的肩头有属于女孩儿的单薄,两根细吊带险险勒在肩上,挂住漂亮的弧度,他避开目光,又咽了口酒。

    秦苒听来以为他在说自己正餐时不肯吃,解释道,“晚餐时我胃口不太好。”

    温柏义扫见她较真的表情,“我没别的意思。”

    “哦。”

    “你是什么科的医生啊?”

    “你是做什么的?”

    声音同时响起,又在尾声处撞得低了下去。

    温柏义说:“你猜。”

    秦苒老实:“我是老师。”

    他偷笑地抿了口酒,秦苒以为他在笑自己老实,其实他在笑这么内向怎么做老师。

    酒来了,服务生忙,放下酒和开瓶扳手就走了,她生涩地拿起开瓶扳手,小心翼翼卡在瓶口找着力位置,温柏义接过扳手,爽快地开了瓶,将酒推到她面前,确认了一句,“能喝吗?”连开瓶都不会。

    秦苒没说话,默默转动酒瓶,陷入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