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以到后天清晨,南梁夏家按照当日家主的话,因是整理庭院扫清门面迎接教宗三家商议逼杀林岐等人的赔偿问题。
但此时的夏家之内却是人影寥寥雾水封庭,大厅门前散落一地枯叶败柳,尚无人打理。四处门房也是紧闭无声好似还传来一阵阵鼾声,丝毫无一点迎客之态。
而在主阁之上,正有两人落座相谈。
其中一人面如白纸,身上裹着几件大衣颇为臃肿,但如此此人还是手脚发抖显得大病一般。
其下一人是一耄耋老人,手供上一本灵气氤氲的热茶道。
“族长自回来两日染上风寒未好,要不然去寻个拿手的名医来如何?”
说话两人正是夏家族长还有那个老者。
夏族长闻言喝了一口热茶轻咳了两声道。
“不劳枉费,我的风寒不是体弱引起,而是那日与严堂主切磋他剑寒之气侵入我体所造成,待我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逼出寒气便可痊愈。”
老者闻言也愤道。
“上宗之人实乃欺人,怎无缘无故伤我族长。”
夏族长闻言却是示意老者闭嘴而后道。
“此事便不再提了。”
那老者也知趣不提,而又转问道。
“那族长承诺调解矛盾,怎么这时还不吩咐准备事宜?”
夏族长此时也轻叹一声道。
“来来回回算计几何,到头来可还是一场空,他不会来了。”
老者听闻没有理解刚想再问却见族长已然闭目养神不再回答样子,只是心中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