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两字却是容易让人多想,就比如此刻的安宁,就是多想了。
她双手无处安放,第一次有一个人离自己这样近,做这样亲密的行为,她是恐惧的。她想把人推开,可是想到他先会训斥那丫鬟婆子时脸上的凶狠,她不敢出声,更是不敢推。
扶风醉醺醺地只是蹭安宁的胸口,一直都没有听见安宁的回应便就没有做什么,只是手搂着安宁,鼻子埋在安宁的胸口处乱嗅着。
她整个人都压着安宁,让安宁不适之余多了压迫感,伸手想推时,都成了欲拒还迎。
扶风早解开安宁的衣衫,随意乱嗅。
这才一会的功夫,安宁身上就只有肚兜和亵裤了。二月的夜,空气还是冷的,就让安宁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她鸡皮疙瘩没一会就起来了。
本来觉得滑滑嫩嫩的,扶风正舒服呢,只感觉不对,这定睛凝神看去,便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抬手朝旁边一掀,就把被子盖上了两人……
嘴唇朝着上方去摸索,吻过脖颈,再到脸,到了鼻尖,滑下嘴唇,就停留在了那处,浅尝……
低咬。
酒意让她昏昏的,只感觉面前的东西很喜欢,让她高兴,便就做了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想做的事情。
她双手都捧着安宁的脸,从一开始的压制,放开了安宁,斜躺在了一边。
安宁一开始是很恐惧的,可是……
唇齿交缠间,竟没了这恐惧。
他——
他真的是那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大将军吗?
真的是那个会让孩童啼哭的大将军吗?
怎么和外面传得都不一样?
这样温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