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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希言的脚步,在窜出时,有点踉跄,他想,太让人沉迷的东西,果然有毒。
吉祥早已备好水,在宽大的浴桶里,在弥散的雾气后,他在回味。
她的香,她的肌,还有,她的喘。
他把那张点点梅花的床单,像战利品似的,挂在他卧室的正墙上,他暗暗发誓:每天都要看一眼,这是他的骄傲,他的荣耀。
哪怕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那又何妨?他是谁?会在乎谁的不屑?
拘起一捧水,他让氤氲在手上消散,他对自己说:赶紧治好,他想要更鲜活的她。
舒晚柠在迷迷糊糊中,什么感受都没有,只是偶尔感觉蚊虫的撕咬怎么这般厉害?让她在梦里都有些疼。
男人轻轻的,像对待宝贝一样,一层层地拨开,目光柔和且神圣,好像他不是在做坏事,而是在享受彼此坦诚相对的过程。
男人缓缓地脱下衣裤,先在被子外,从轻缓到急促,推插磨转。
他那光皙的背后曲线,甚至,包括他尾椎骨沿下的弧线,舒晚柠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力、专注、还有狂躁。
他的汗,在肆意流淌,在轻缓滴落,在奋起挥洒。
在他的努力下,从开始的沉寂无声,到后来的莺啼转婉,呢喃声声。
男人起身,将昏迷的她,轻轻塞进被子,站起来将长袍拢上
男人轻手轻脚侧身闪出,带走所有燥热,却留下无数旖旎。
这过程,太奇妙,他望着窗外天色,岿然未动,从墨黑到蟹壳灰,再到月白,接着淡粉,最后亮红。
第一次,他居然为了这样不足挂齿的小事,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