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瓜连滚带爬,向门外跑去。
萧金衍道,“这不是你的风格。”
李倾城说,“此人虽阴险狡诈,但也是重情重义之人,若哪天你死了,我定会给你做个牌位,嗯,纯金的,日夜带在身边。”
萧金衍连连摆手,“你放心,冲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努力比你多活几年。争取给你省了做灵牌的银两。”
两人回到逍遥客栈,青草已准备好一桌酒席,萧金衍奇道,“你知我今日回城?”
李倾城道,“这是给赵拦江准备的,今日本要去大牢接他,他说又发现了新的线索,准备在牢里多住两天,倒是老范惦记着他的家产,一心想出来,被赵拦江打晕留下了。”青草给两人斟满酒,萧金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入口醇香,绕舌尖不散,赞道:“芝麻香,二十年景阳冈,还是当有钱人好啊!”
两人边吃边聊,萧金衍将在扬州之行发生的事简单跟李倾城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提宇文霜的事。
李倾城也将这些日子在苏州城调查温哥华的案子说了,“这件事,我觉得有些蹊跷,我发动了半个苏州城的江湖势力,也没有查出温大人的尸身到底藏在了何处。听了你说得这些,我甚至起了疑心。”
萧金衍问,“你也怀疑这件事不对劲?”
李倾城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苏州府衙。”
半个时辰后,苏州府后院。
当日周潇埋温哥华人头的棺材挖出,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不但尸体没找到,连人头也不翼而飞。两人没有打草惊蛇,又将此处复位,离开了府衙。
李倾城分析道,“有两个可能,第一,温大人可能没死,第二,有人故意毁尸灭迹,看来这个案子,更加扑朔迷离了。”
萧金衍拍着脑袋,在思索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整个事情透着一些离奇,无论是温哥华诈死,还是有人陷害他,其结果都是将萧金衍拖入这个事件中,究竟谁是幕后之人?
宇文天禄与西楚的信笺已在萧金衍怀中,不几日,登闻院的人就会来到苏州,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将信交给他们?
楚日天、李秋衣之战在即,江湖之中流言四起,如今苏州城内更是鱼龙混杂,前来观战的江湖人,光是在六扇门登记的,已有二三百人,更何况还有些偷偷潜入苏州的江湖之人。
两人分析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
李倾城忽然道,“萧兄,有件事,我想问你,只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