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邑说:“想打的话就打,问候一句也行。”
温别又有些犹豫:“可是……”
她几乎有些负气地想,她都想不起我来,我为什么还要贱兮兮地凑上去呢?
傅昭邑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温和道:“温别,她怎么对你,不应该影响到你的为人。”
温别问他:“这个道理能类比成‘狗咬你一口,但你不能咬回去’,是吗?”
傅昭邑点点头,又指出:“不过把你的母亲类比成……不算一个好的比喻。”
温别:“……”
完了,顺带把自己骂进去了。
纠结再三,温别还是拨通了电话。
等待似乎总是比较煎熬磨人,电话接通前仿佛不会停止的“嘟嘟”声叫温别格外紧张。
片刻后,对面响起一个男声:“喂?”
花了几秒温别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妈妈现在的丈夫。
她急忙说:“啊,叔叔新年好!”
对面礼貌地回了一句新年好,随后问她是不是要找她母亲。
温别说是。
对面短暂离开一会儿,随后告诉温别:“你妈妈在洗澡,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代为转达,或者待会儿让她回电话给你。”
温别摇摇头,说:“没事,我就是……想给她问好。”
她挂断电话,对傅昭邑说:“可能我跟我妈就是不太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