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坐在陆明凡的办公室，沈浩都没能回过神。
陆明凡给沈浩倒了杯水，自己则坐在沈浩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着看着沈浩。
“来，说说吧，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我怎么不知道？”语气温和，态度和蔼。
一阵阴风从沈浩背后悄然刮过，他下意识的抖了抖，心里暗自叫苦。
完了，陆哥这是真的生气了。
沈浩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这事我跟陆哥你说过的。”
陆明凡飞快回忆了一圈，微微皱了皱眉。
认识秦深这么大的事，若是沈浩跟他说，他绝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他认识沈浩这么久，这小子一向不会撒谎，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当时没注意……？
陆明凡难得自我怀疑起来。
“说吧。”陆明凡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那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
沈浩眨眨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陆明凡脸黑了下来，他跟沈浩第一次见面一共就说了两句话，他要是连这都记不住，直接去养老院退休得了！
“小浩子，看来你是很想吃苦瓜宴，嗯？”陆明凡气极反笑。
沈浩扁扁嘴，“本来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真的说了！”
陆明凡往后，倚在沙发上，“第一次见面，你一共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你好，我叫沈浩。第二句，我问你演过什么，你说你演过《以杀证道》里姜星的少年时期……”
陆明凡的声音突然顿了顿，目光狐疑的落在沈浩身上，“……等等，秦深参演过《以杀证道》？”
沈浩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陆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