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她现在还在懊悔。
早知道,就不该喝那杯酒。
抿两口,意思意思就算了。
怎么傻乎乎地干了呢。
“那你没事吧?”盛夏觉得,依她的警惕性,不应该在颜家喝酒的啊。
况且,她的酒量又不好。
怎么可能放任这么危险的情况发生,一旦喝醉,那可就真是任人为所欲为了。
稚宁坐在沙发上,声音有气无力的,“没事,就是睡了一觉。夏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同样担心。不过,我醒来的时候,衣着完好,没事的。”
“那就好。”盛夏叨叨了几句,碍于时间太晚,便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稚宁进了浴室。
洗了个澡,浑身舒畅。
卧室不见慕少言的踪影,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稚宁打算下楼等他。
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她就能知道。
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话,换了几个台,都是无聊的电视剧和强行尬笑的综艺。
她烦躁地关掉电视。
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怔怔看着门口方向。
恩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