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言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嫌弃她身上的油烟味。
事后，慕少言抱她进浴室清洗。
稚宁筋疲力尽，昏昏欲睡。
清洗完毕，躺回床上，稚宁感觉身边的位置没人，她强撑着睡意，睁开眼睛，看着转身要走的男人。
“你去哪？”
刚要去倒杯水的慕少言，对上她的眼眸，明明困到了极致，她还是强撑着睁开眼，像是害怕他会离开一般。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稚宁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只能伸出手，想抓住他，手臂刚抬起一会儿，又无力落下。
“我去倒杯水，很快就回来。”慕少言俯身，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嗯？”
稚宁含糊地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睡着了。
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慕少言顺手放在床头柜上，在她身边躺下，睡梦中的稚宁，像是感应到他的靠近，身子自觉地依偎进他怀里。
慕少言低头，吻着她的发心，一点一点，温柔缱绻。
她鲜少这么配合，今晚……累坏她了。
半夜，稚宁口渴了。
她迷迷瞪瞪的拍着身边的男人，“口渴。”
慕少言打开壁灯，长臂一伸，端起床头柜那杯水，喂到她唇边。
闭着眼，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水喝光，稚宁又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灯光下，她的皮肤莹润泛着一层健康红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