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落魄,除了池宁这外地人,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呢?
“阿宁若是想听故事,我这里也有。”温热侵袭上耳尖,池宁的耳朵悄悄地红了。
在察觉到濡湿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咬牙在肩膀上拍了一下。
男人的身体像影子一颤后恢复原状,池宁却被自己的含恨一掌打的险些吐血。
“阿宁,还真是调皮!”慈宁皮笑肉不笑,他不只调皮,还想揭了悉珩的皮放风筝!
疼死他了!
“这位道友……”要说话的小姑娘被池宁吓了一跳,有些无助的看向师兄。
她要不要和这个脑子似乎有些不正常的道友讲啊!
在师兄的点头下,她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这百年的事情讲给了池宁听。
若不是耳尖若有若无的骚扰,池宁恐怕会更开心。
待小姑娘说完后,他饶有兴致的开口:“所以说,是六十年前变成这副模样的?”
在小姑娘的口中,六十年前中元节天色突然大变,像是有什么不祥的事务要出现一般。
以凌天剑派为首的剑修们纷纷严阵以待。
然而,池宁所料不错,这些人就是严阵以待了个寂寞,那天没有任何事发生。
随后,这凌天剑派周围的事情就越发的诡异起来。
一个个失踪的弟子,一个个消失的门派。
还有后山中时不时爆发的封印。
小姑娘气鼓鼓的道:“要不是因为那次,我们也不至于连收徒都捡别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