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夕真想去看看自己那个便宜外公,可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见不到徐省长的面。

    “大哥,你是怎么确定徐省长就是雨荷姐外公的呀?万一要不是呢?”

    秦雨龙笑了笑;“你大婶活着的时候,有个木质吊牌,那上面只刻了一个徐字,小时候我不懂事,见那块吊牌好看给要了过来,我一直戴在身上,上几天徐省长去我们单位审查,是我招待的他,吃饭时他无意之间看见了我佩戴的吊牌了……。”

    关于吊牌的事情,秦雨夕依稀有些记忆,却不多,主要是她母亲死得早,那时她还不记事呢,小时候只是听其他人说起过。

    等她长大后,渐渐就把吊牌的事情给忘记了。

    今个要不是秦雨龙说出来,估计她是不会想起那块吊牌的事儿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内容都是关于秦雨荷的,知道秦志平准备要大操大办秦雨荷的葬礼了,秦雨夕说她到时候一定会去参加葬礼,两个各忙各的去了。

    回到家里,秦雨夕把菜放到厨房,窝在沙发上想起了事情来。

    明显她那便宜外公还不知自己外孙女的遭遇,秦志平指定会拿自己大做一番文章的,到时候就等于跟省长成了亲戚,这样一来想把秦家人拉下马就更加不容易了。

    想了又想,秦雨夕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想办法让自己那便宜外公知道真相。

    有了打算,秦雨夕眯着眼开始谋算了,事情在她心中一点点演化,一个完美的计划诞生了。

    起身把家里报纸都找了出来,拿出一把剪子,秦雨夕开始行动了。

    一小天她窝在自己卧室里了,直到天黑,她才忙好。

    这一晚很平静,范俊阳是半夜回来的,他回来时,秦雨夕早就跟周公去下象棋了。

    翌日,秦雨夕还是昨天那个点起来的,锻炼是持之以恒的事儿,她必须要把自己身体锻炼好了,跑过步,她提着豆浆回的家。

    秦雨夕进门时,范俊阳穿得板板整整坐在沙发上呢,手里拿着报纸再看,见她回来了,把手中的报纸放在了茶几上。

    “我们同学聚会,你要跟我去一趟。”

    协议内容里有这一条,相互配合对方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