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指导员，我没有发挥好。”
失误严重的何晨光，神态上并没有表露出失落和后悔，平静的让人无法理解，甚至还有闲工夫看向莫名背锅的邢小龙，笑了笑表达他的歉意。
之后，目光淡然的看着前方，不再有任何的言语举动。
仿佛这一切，他早就已经接受。
何晨光这边浑然没当回事，新兵队伍里却炸开了锅，不敢相信享誉新兵连的头号神枪手，在最重要的考核里，不仅没有打出正常操作的满环，竟然还有一发打脱靶了。
哪怕打个七环八环都能接受，打脱靶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尽管何晨光的发挥很不正常，可考核就是考核，每人都只有一次机会，一切实力只看靶子上的弹孔，也不可能再给何晨光一次重考的机会。
龚箭和老黑在怎么觉得遗憾，也只能以年轻人心浮气躁，发挥失常来定论。
“王艳兵和邢小龙多少环？”
头号神枪手苗子栽了跟头，进入神枪手四连微乎其微，龚箭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剩下的两个好兵苗子身上。
“我看看。”
老黑招呼登记员过来，翻开一班的成绩单看了下，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说道“邢小龙99环，王艳兵98环，就连这李二牛也还不错，超水平发挥打了92环。”
“呼~”
龚箭松了口气，苦笑道“总算还有两个发挥正常，不然……今年神枪手四连的名额都招不满了。”
听到龚箭的这番话，以及老黑刚刚说出来的成绩，邢小龙长长松了口气。
第一名稳了！
而本来应该高兴的王艳兵，这时候是眉头紧皱，完全看不出一点高兴，若有所思的看着何晨光。
直到考核结束，依旧没有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