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丫环进来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宋员外,虽然救治得当,但宋员外却落下中风偏瘫的病症,连话都说不出来。
宋小姐也没想到这个结局。
她就差当场扒光朱尚华的衣服,想要确认他腰侧是不是真的没有黑痣。
只可惜朱尚华自己招认了。
因为他若再不招认,那小厮口中还有更多关于他的隐私会被当场暴露出来,比如他虽不能人道,却能用其他方法享受到行房之乐……
“后来呢?”梁婧问道。
“朱尚华死了,那小厮因为是诱-骗-奸-淫-妇女,被当场拉下去处死,而宋小姐惊吓过度胎儿不稳,已经让人抬回去了。至于那干儿子手上的令牌,其实在宋员外中风前就不在宋员外手里,可见这东西应该如他所说是宋员外之前就给他的,不管是暂时保管还是传授与他,这都无从追究。”
牧大娘说完,还替那宋小姐惋惜了好一会。
现在是老父卧病在床,丈夫死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而家业也在外人手里。
闹这一出,她简直是失去了全世界。
虎妞却一脸不屑道:“还可怜她干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人绝情绝义的。不是说这宋员外中风了嘛,她作为人家唯一的亲生女儿,不想着如何去照顾病人,反倒是天天想着怎么把财产拿回来。听说这一个月来,她才去瞧了宋员外三回,每一回都是去看看他病情有没有好转,就为了开口指证那干儿子是骗取令牌之人。”
对于这种人,虎妞反倒觉得她罪有应得。
梁婧没有发表意见。
她好奇的是这事到底和张二郎有没有关系,而且她也奇怪既然柴子瑜能够调查出朱尚华不能人道的事情,为何没有调查出张二郎被宋员外抓到的事情?
明明这事是发生的呀!
这个疑问,终于在两日后得到了解答。
彼时,梁婧正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车的一角,强忍着下腹部的不适感,还得挺直脊背坐直身子,以免不小心和旁边的人又有了什么身体接触。
平日里,梁婧觉得从县城到清河村这条路其实也不算远,尤其是马车的脚力更好,比晃晃悠悠的牛车更要快上许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