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岩摇摇头,把双鞋子扔到一边,淡淡地向高保融夫妇拱手:“这位是我一个朋友,还请恕罪。”
高保融哈哈一笑:“逸人自有逸事,真人不用去洗一下手?”
吕岩袖着手道:“那贫道告辞了。”
“不送不送。”
吕岩走得也很快。
高保融笑得很开心。梁夫人瞪了他一眼,扭头见秦氏和卫兵们都憋着笑。
“走了走了,们要是闲的没事做,去惹这些人。”
被摔在地上的几个卫兵开始还在地上看好戏,现在连忙爬起来归队。
梁夫人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个纯阳真人还真是为了面子被暗算了,污了手不是?”
秦氏道:“我看未必,那个乞丐是假扮的,他腰上可不是草绳,而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官带。不管怎样,我是没见过束带的乞丐。乞丐那里还管得了这个。”
高保融想了想:“这官带好像是狱卒的。”
“要不要派人去查?”
“算了,要查,法房那边自然会去查。如果法房不查,就另有理由。这种人除非是甘心坐牢,或者甘心当狱卒,也困不住他们。”梁夫人一笑。
又走了半饷,高保融才想过其中关节,道:“夫人说的是。”
大队人马走过,才从一个屋檐下面翻下一个人来。
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这个高保融性缓,还算仁厚。梁夫人倒是精明的女子。这两个人生的儿子还有点意思。”
吕岩从里面开门出来,笑骂道:“我好心解救,还弄我一手污物。”
叶天翻了一下白眼:“不会躲,不会用剑拨开?非得用手接?再说,我也没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