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尝试着向前一步,可怕的痛楚接踵而来,被粗砾的麻绳狠狠摩擦过的小花蒂吃痛,在腿间一阵阵颤抖,毛刺刮在穴壁上,仿佛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生生刮下一层皮来。
疼痛让她的神志混沌又懵然,很难专注思考。脑海仿佛被春潮填满,顾不得皮肉上的痛苦,只想快些走过去,求对面那个人把他粗硬的阳物全部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生生肏烂她的贱穴……
“太慢了!”前方有人厉喝一声,紧接着胸前两枚金环便被一股大力拽着向前拖动,动作暴烈又急切。
玟奴一个不稳,身体重重朝前一倾,整个人跌坐在绳上,已被磨出鲜血的嫩蒂猝不及防压在一个粗大的突起上,肉粒在身下抗议似地跳动。她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泪光像下看去,只见那根朴拙粗长的麻绳上竟横亘着大颗大颗的绳结,像一把把矗立起的利刃刀山,等着残忍地凌虐她娇柔敏感的下体。
“不行了……真的要烂掉……我不要了……不——”余下的哭求声再也无力发出,因为面前的男人又一次拽住悬挂在她奶尖上的金环,残忍地往前一拽,双指不忘紧紧按压,感受着刺入奶孔的金针在乳首内颤抖着游移。
“晚了。”他在玟奴吃痛的倒气声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腿间的嫩肉紧紧贴着狰狞的绳结擦过,身下花铃发出丁零当啷的乱响,深入骨髓的快感伴随着胸乳和逼穴里钻心裂肺般的疼痛汹涌而来,穴中汩汩喷出带着血丝的淫水,被淫药夺走清明的神志后,玟奴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其中失禁般的羞耻感了。
额前香汗层层,无力的双腿怎么也绷不直,却不得不任由自己被牵着乳头摩擦着麻绳行走。
双腿步步向前,身躯阵阵颤抖,许多次差点要支撑不住倒下,最后都被那只不容拒绝的大手抻起,牵引着继续向前磨去。
就快要到了,她无声地安慰自己。
快感已经不知道来了几波,刑房几乎被她淫浪的呻吟灌满,待到肉缝下的那条“路”终于到了尽头时,玟奴的视线早就被生理性的泪水彻底模糊,恍惚间只觉得有一双粗厚有力的大手把她从绳上取下平放在地。
痒热的肉穴仍未得到满足,形状漂亮的双腿忽而夹紧忽而大张,春药带来的股股情潮逼得她下意识深伸出并拢的两指,不顾一切地向身上最骚痒炽热的穴肉中捅去。
“何必如此辛苦?”有人俯身贴近她,片刻前还在虐玩她双乳的手指此刻却轻柔至极地抚过耳侧细碎的发丝。
“我在这里啊……”那个人对她耳语着,同时从腹下掏出巨硕狰狞的阳根,用湿漉漉的冠头抵住她腻滑麻痒的花穴:“看到它了吗?只要你求我干你,它就会全部插到你的骚穴里……你会很舒服的……”
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欲像电流一样打在身上,理智早就弃她而去。
玟奴喘息着探起身,向后跪爬两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握紧男人昂扬强悍的男根,生怕跑了似的捧着它在颊边蹭弄,蹭得自己一脸淫靡的白浊。
“当真是欠人肏干的淫贱货色,一根麻绳就能磨爽你。”阳具的主人似嘲非嘲地轻笑一声,玟奴挺翘的臀瓣重重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像雪浪一样微微晃动。
“说不定根本就不用情药,只需稍稍逗弄你一下,你也会像妓子一样发情……那个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