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又压了下来,轻啄她的脸颊,耳朵,圆圆的肩头。
她捂着胸口直躲,“向凌睿,你欺负人,你禽兽!”
他隔着她手掌,边吻边说,“今天若不欺了你,那就是禽兽都不如,回头我非被子墨笑话死不可。”
他顺利地压了下来,她使了吃奶的劲儿要撑开他的脸,他狡猾地伸出了舌头,舔她的掌心,她浑身一震跟过电似的,某处莫名酥麻,这反应让她愈发羞愧难堪,不安,她别着身子躲,手一下拍上他脑门儿,使劲儿推。
突然,她发现不对劲儿,那额头太烫了,比起他身体还要烫。
在她一发愣,他又咬上她的唇,反反复复,比嚼牛排还带劲儿地蹂躏啃噬,津津有味,一边闷声说,“小朵这道早餐,是我吃过最美味的。”
“向凌睿,你在发烧,你快给我起来……”
她慌了,什么旖旎劲儿都没有了,再一用力时,他大概也到了强弩之末,倒在了一边,叹气。
她忙起身下床,要去拿降温的东西,上次剩了不少,应该都在那医药箱里。
“小朵,你……咳,要去哪?”他又拉住她。
“当然是帮你降温。”
他目光沉沉的,“这种温只有一种降法,我教你。”眉毛还朝她抖了一抖。
这个动作,她觉得一定不是他自有的,一定是陈子墨那痞子带坏的。
一巴掌拍开他的脸,迅速拉上睡衣,“你再乱来,我真回家了。”
才一夜,这家伙就这么粘人了。
“小朵……”
他又露出那种仿佛被遗弃似的小狗表情,她叹气,不心软好难呀。
“先量体温,”旁边床头柜上就放着个电子温度计,直接插他胳膊窝里,拉上被子,掩住那片性感到爆的春光,“上次用剩的酒精刚好,你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