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待在房间里,将门反锁住,谁叫也不应,谁来也不开。
一整天滴水未进。
老爷子急了,亲自带着人到林燃卧室的门口。
华玺抬起手敲了敲门,对着里面说道,“七小姐,您把门打开吧,就算不为心疼你的老爷子着想,也要想想厉家那位少爷。”
林燃窝在沙发椅里面,虽然精神萎靡不振,但是却将华玺的话一次不差的收入了耳中。
在听到他提及厉家那位少爷的时候,她如一滩死水一般的眼波,有了一丝波动。
华玺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位少爷,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
老爷子在旁边,拄着手杖发出了一声叹息。
昨天夜里,那个厉家的小子突然硬闯进来。
十几个保镖一起出动,才将将把人拦在别墅的门口。
他进不来,就在别墅门口跪着,跪了一整夜还在跪。
早上他听说外面下雪了,本以为那小子撑不住就会离开。
结果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整天,那小子又在雪里跪了一整天。
他不是心软了,只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外孙女。
想到她一整天粒米未进,他的心就揪着疼。
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凌远征终于出声了,“算了,就让那小子跪死在外面算了,也省的我再烦神了。”
凌远征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华玺又往门上看了一眼,眼神一沉,也跟着老爷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