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章文学>修真仙侠>夺取世界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来访
    &nbsp&nbsp&nbsp&nbsp“这是自然,尽管枪宗位处中山境内,但与寻常宗派大不相同,陛下也并非要求贵宗参战。”北沐阳也点头。“只是不知可否向贵宗借用几位高手?当然了我国也不是白白借人,自然会支付相当数量的酬劳。”

    &nbsp&nbsp&nbsp&nbsp宗派排位战上灭了东土的精英部队,这个世界绝对没有的武器枪支仅仅对中山发售还不够,现在居然算盘打到枪宗成员身上了。显然,北沐阳指的正是与他有契约联系的魔物们,以及影子等人,对方显然记得在东城分坛见到过的情况。当然了,这位北宗主还不知道众人已经比那时又上升了好几阶,否则七魂就算没有全部吓出去,恐怕也要只剩下一魂两魂了。

    &nbsp&nbsp&nbsp&nbsp毕凌霄的回答十分果断。“我拒绝。我的人,可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nbsp&nbsp&nbsp&nbsp“当然当然,贵宗的成员自然都是十分宝贵的人才!我国与东土对立也已经有些年月了,既然贵宗也与东土交恶……虽然枪宗的实力已经在所有宗派之上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仅仅凭借贵宗一宗之力,想要彻底解决东土一整个国家还是颇为困难吧?不如与中山联合,有我民的帮助,贵宗也可以尽情施展啊!”

    &nbsp&nbsp&nbsp&nbsp北沐阳一番话说得也是合情合理。以常人来看,一个新兴宗派,不论其中的成员是什么种族,势力再强也仅仅是一个少数人的集团。而一个国家却不一样。国家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底蕴深厚。哪怕是一个中型国家,王国中依然有不少豢养的高手作为秘密武器。

    &nbsp&nbsp&nbsp&nbsp这些高手同宗派的太上长老们类似,皆是年岁极高轻易不出来走动,只在宗派或是国家面临覆灭之际才会挺身而出。一个中型国家都会有至少数名等阶在12阶以上的高手,更不要说东土这样一个有着古老历史,又是最强大的三大王国之一的国家了。以仅仅一宗之力,还是一个建成不过数月的新兴宗派,就想要颠覆这样一个大国,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nbsp&nbsp&nbsp&nbsp正常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但是这说的是正常情况。枪宗,正是属于不正常的那部分!

    &nbsp&nbsp&nbsp&nbsp毕凌霄想了想,对着门口招了招手。“把赤炎金鳞蛇的诸位请过来。”

    &nbsp&nbsp&nbsp&nbsp不多时,数名人员随着白衣弟子的指引来到了厅中。这些人有男有女总共十一名,各个人高马大,就连其中身形相对最瘦小的一名女性,都较之人类男性的普遍身高相差不多。十一人连成一排站在大厅中央简直如同一堵城墙一般,几位客人看的是颇为惊奇。

    &nbsp&nbsp&nbsp&nbsp人界的妖兽自然也有能够化为人形的族类,但是很少能见到成群结队,并且外形与人类相差如此之大的。就连北沐阳,尽管见识过毒龙小分队,也为见到的这几个生面孔感到惊诧。这是因为赤炎金鳞蛇与毒龙的体型本就不同,毒龙强壮敦厚,与之相比,赤炎金鳞蛇则十分高大,这个特点不止体现在他们本来的身形上,就连化作人形也是如此。

    &nbsp&nbsp&nbsp&nbsp就在几人还在为这十一个壮男壮女惊叹之时,毕凌霄对其中一名男子开口:“越继,你把魔力释放出来看看,注意别破坏了东西。”

    &nbsp&nbsp&nbsp&nbsp被称作越继的男人点点头,只见他并未做什么动作,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气势骤然发生了变化。

    &nbsp&nbsp&nbsp&nbsp仿佛从地表被瞬间投入了海底两万里,又仿佛被龙卷风卷入其中。无论是封河大帝,北沐阳还是兰雅,以及他们身后的随行侍从,在那一瞬间,只觉平地里,有狂风暴雨骤然扑面而来,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扑至面前,又穿透身体冲向身后。

    &nbsp&nbsp&nbsp&nbsp那一刹那的变化,如同从云端被一道极大的力量带入地底,又撕扯而出抛向空中。当众人因这威压带来的身体本能的窒息感中猛然回过神时,顿觉全身已经被冷汗所浸透,四肢虚软,甚至连端坐在椅子上都变得十分困难!

    &nbsp&nbsp&nbsp&nbsp封河大帝与北沐阳愕然的互相望去,皆在视野中注视到对方惨白如纸的脸色,还有额头之上细密如珠的冷汗!没有碧海锏赋予的能力,以他们的等阶是不可能看出高于自身之人的真实等阶的,但是从越继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他们却在另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相似的,那个人,就是女帝!

    &nbsp&nbsp&nbsp&nbsp女帝是什么等阶?世人皆知,12阶中级。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在气场上居然较之女帝也不遑多让,那代表了什么?这个叫做越继的魔物,他的等阶至少在12阶初级之上!

    &nbsp&nbsp&nbsp&nbsp“可以了。”

    &nbsp&nbsp&nbsp&nbsp毕凌霄又一挥手,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厚重威压顿时荡然无存,干净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有因冷汗湿透紧贴在脊背的衣衫,提醒着几人刚才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