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指令，101。”
面前寒着脸的林宁，眼神空洞，叶玲菲深吸了一口气，嘴边的狠话，瞬间改了口。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螺旋桨的声音再次响起，待屋外安静后，林宁淡淡道。
“视频里那个是替身吧？像这样的替身，我爷爷有两个。”
“你真的很有想象力，可惜不是，我就是我，我姐就是我姐。”
“我的判断不会错，你一定是林凝，那个是假的。”
先前那一掌的记忆仍在，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叶玲菲自然不是那种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别忘了你的身份就好，否则我真的不介意让你们叶家成为历史。”
“你。。。”
“嘘，需要帮忙找我姐，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帮你的。先走了，下次见的时候，有惊喜给你。”
目的达到，继续待下去毫无意义，林宁笑着扶了扶眼镜，离开的背影，干脆利落。
“飞零叶：我要知道精神分裂的特征，越详细越好。”
林宁走后不久，电脑前的叶玲菲，手速飞快。
莎莎临间公寓，林宁嘴角挂着淡笑，轻轻的弹着手中的酒杯。
“她在发邮件，询问精神分裂的事儿。”
林宁身侧，同样坐在电脑前的林红，低声道。
“呵，总算上钩了，她那几个哥哥，先死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