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果果拿起笔，笔尖的墨水在便签纸上晕出一个小点。
写什么好呢？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向上勾的眼尾眯了一下，低头唰唰写了起来。
霍果果很快写完，她也学着大家，将便签纸卷成空心状，放到饼干盒中。
那么多纸条，席西纨也不一定会看，看也不一定看全部，看完全部也不一定认出她的字迹。
完美！
等最后一位客人走了，她在微信里喊大家出来休息，顺便把剩下的饼干分给大家吃。
看到席西纨出来了，霍果果朝他招招手。
席西纨抬腿走了过来。
她将特地留下的小饼干给他，“奶盐味的，不甜。”
亮子昨天煮了糖水，他只尝了几口。小圆买了糖果，他也几乎没怎么碰。
他应该是不爱吃甜的吧。
席西纨眉头微微一动，“谢谢。”
“不用，”霍果果手指在饼干盒上敲了敲，“来，这是你的迷妹们给你写的小纸条，我事先告诉过她们你不一定会看，可她们还是坚持要写，我……我就装了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
席西纨看了一眼饼干盒，“嗯，你不是让亮子问了我吗？他应该转告了你。”
“对，他说你答应了，”霍果果小心翼翼问道，“但我还是想亲自问问，你介意吗？”
“不介意。”席西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