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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自己的脑袋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乔峥听到妞妞说的话，心底滑过一抹伤痛。
她果然不认的他了。
“清欢。”
乔峥轻唤了声。
妞妞好奇的问，“小哥哥，认识我吗？”
“嗯，认识很久了。”乔峥勾起浅浅的笑容，凭着感觉去碰触妞妞的头发，“现在感觉怎样，头还疼吗？”
“不是很疼了，只是偶尔疼。”
妞妞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看了慕洛琛一眼。
她怕父亲听到难过。
所以，平日里跟父母都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痛了。
可当着小哥哥的面，她不知怎么的，无法撒谎。
乔峥道，“那觉得自己幸福吗？”
“嗯，很幸福呀。我爸妈都很疼爱我。”妞妞毫不犹豫回答，“小哥哥，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呀。难道过得不幸福吗？”
不幸福。
非常的不幸福。
没有了她，自己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哪里会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