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江楚零区作威作福20余年的将门之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脑袋。
令一众地头蛇又气又恼恨得牙根痒痒之余也又惧又怕,一时间再没人敢做出头鸟冲锋陷阵。
最终让京城来人完全夺去了话语权。
议事完毕,在有熊基地一座将官府邸中私聚时,地头蛇们一个个相互埋怨,却都不提自己被令狐纳德杀鸡骇猴的做法所震慑,惜命畏缩的表现。
只一位精瘦、矮小的中年人眉头紧皱着公平、客观的道:“行了,这件事谁都不怪。
只怪咱们在神农架土天子做惯了,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那句俗语。
小瞧的京城那些在‘老虎’的眼皮底下,弄权理政的卿、大夫的狠辣。
尤其是令狐纳德,三朝元老,居六卿之位41年,岂是易于之辈。
看他议事时昏昏欲睡,黄昕粱那蠢货便蹬鼻子上脸。
咱们也一个个自觉良好,任黄大头信马由缰的放肆,没一个劝阻的。
终于被老狐狸寻到了狐假虎威的机会,一口将大头的脑袋咬了去。
哎,这也是黄昕粱的命。”
他似乎在江楚零区的地头蛇里颇有威望,一开口大家都静了下来,虽然一个个仍是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却再不互怼。
“不过我没想到,这身为朝堂守旧派宿老的令狐纳德,竟然会公然借张亦容的势,”那干瘦中年沉默了一会却又说道:“难道守旧派已经被革新派逼到了,不能自保的地步。
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往楚候眼中撒沙子,也要向合计道渗透进朝堂的势力示好。
这群伪君子一个个整天说什么祖宗之法不可易,上古之礼不可废。
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连向邪教低头这种事…”
“齐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一旁一位孔武有力的大汉,听得实在气闷,忍不住打断了干瘦中年的话,“现在都这样了就别再琢磨那些,虚头巴脑的邦国大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