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瘪了瘪嘴,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洞口打开竹篱门。
昨夜寒风吹得响,许是又下了雪,这一瞧,原本地上她踩过的脚印已经完全被覆盖了。
寂月跳到地上,雪被没过了脚踝,散落的雪沙覆在她脚背上,一阵冰凉。
嘿,上次想堆雪人玩没堆成,後面基本不想动,今天正好趁着渊睡着了,可以肆意妄为了!
她眼珠子一转,把周围的雪被推在梯板遮挡下的位置,有一定大小後,才蹲下开始捏形状。
两只可Ai的大白狐狸,一高一矮,她和千渊,哼哼。
但是一个人堆着玩久了也不好玩了。
寂月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又往林中走,砍了棵树处理好拖了回去,准备做木碗木杯木盘子什麽的。
这些活JiNg致细腻,最适合耗费时间了。
中午吃了些水煮r0U和红薯,下午便开始动手雕刻木头,一直到天黑。
“哎,以前怎麽没觉得一个人待着这麽难熬呢?”寂月放下手里略微粗糙的木碗,掸了掸身上沾上的木屑,深深地叹了口气。
现在即使天黑了,她也不用点火把视物。作为兽人,视线都很好。
但似乎那日的蛇兽人,同蛇的习X一样,只能听声和热感辩位。
那他变cHeNrEn的医者在哪儿?不对,她记得他好像是人身蛇尾,是半兽人?还是说蛇兽变cHeNrEn身就是那样的?
啧,想不明白,不想了。
不过那天之後就再也没在林中碰到过他了,估计那天只是路过吧!
还有那个自称她父王的少年兽人,自那之後也再也没出现在她梦境里过,估计是被她气到了吧。
“渊?”寂月站在床前试探的叫了一声,回应她的是窗外的一阵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