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拿着自己的所有东西离开了宿舍,抬头的时候隐约能看到拳馆的玻璃内有人正看着自己。
但这种感觉很快消失,也不知道是师傅还是景悦。
过年期间,陈忠玉也是要离开的,他有他自己的家庭。到那时候,拳馆里面就只剩下景悦一个人。
拳击是一种很孤独的运动,或者说拳击就是孤独。
景悦就是这样,一个人熬,一个人训练,一个人生活,即使打比赛,也是一个人。
宋飞追求景悦三年,景悦丝毫没有表露除了朋友之外的任何感情,或许她已经习惯了拳击的这种孤独。
叶开的心情离拳馆越远,越低落,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走出小区大门,叶开在手机上找了一个车。
“叶开……”
等待的时候,宋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依旧是踩着他的bx(小轮车),带着头盔和护腕护膝。
“你来送我吗?”叶开问。
他把车停在叶开面前,说到“你不仗义啊,说走就走,要不是景悦和我提了一下,我还不知道呢。”
叶开朝他微笑,说到“我离开一个地方时候可不希望有人送,太伤感。”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当初送西尔莎的时候,西尔莎是不是也和自己想的一样?离别不是一个好情绪。
有人送,只会让离开的人更加难受。
“我好歹教了你几天小轮车吧?你可真没良心,走也不告诉我一声。”
叶开拿出手机摇了摇,说到“这不有微信联系嘛,全世界都随拨随聊,何必呢。”
闲聊几句,公路边一辆白色奥迪按了两下喇叭,放下窗,问道“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