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笑的攀比心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邓溟射过一次没有刚刚那么冲动,他享受着俞渔对肉棒温柔的舔弄,眼睛却一直盯着蒋星泽的卵蛋看。

    蒋星泽就更过分了。

    没有感受过女人紧致的阴道,不过百十下他便快感上头,差点射出来。

    蒋星泽黑着脸,发泄过一次后人清醒了不少,酒意也彻底散光了,他青紫的龟头在俞渔的花心处碾磨,想让俞渔比刚刚叫的更大声。

    技术不够天赋来凑,蒋星泽的龟头在俞渔的花蕊上慢慢蹭弄,像是一只大手在子宫颈按摩揉捏。

    这般不痛不痒的磨蹭比暴力抽插更让人心底发痒。

    蒋星泽误打误撞反倒捅到了俞渔的G点,俞渔的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发出细碎的嘤咛。

    这样还不够,蒋星泽蹭弄的更加卖力,而邓溟则面无表情的捧着俞渔的脸,把重新直立的鸡巴狠狠插进俞渔的小嘴中,将她动情的呻吟全部堵回嗓子眼。

    眼看好不容易出现的声音没有了,蒋星泽“啧”了一声发了狠,他朝着俞渔花心深处的小凸起冲去,每一下都顶开子宫颈,在俞渔的子宫内大肆挺弄。

    一上一下两个人竭尽所能的挺动胯骨,俞渔只觉得上下两张小嘴逐渐发软,全都失去了掌控权。

    在邓溟和蒋星泽频率一致的又一次暴力冲击中,俞渔眼底闪过一阵白光,她发出一声小猫般有气无力的啜泣,来不及反应便痉挛着喷射出大量的淫液。

    这是俞渔被两个人同时操干后的第一次潮喷,蒋星泽眼前一亮,邓溟却面瘫的更厉害了。

    剧烈收缩的小穴和湿滑到能将鸡巴泡发的甬道让蒋星泽无法硬撑下去,他也紧跟着脚底发软射在了俞渔的小穴里。

    蒋星泽还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射精,更不舍得把鸡巴在这个时候抽出来,他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俞渔却被邓溟接了过去,猛地压在了桌子上。

    精液顺着淫水哗啦啦流在地上,邓溟发了狠,把俞渔的双手剪在身后,靠着推拉时的惯性极进极出,势必要把俞渔重新肏到潮吹。

    尚在高潮中,俞渔要比平时更敏感,她的叫声带上了哭腔,半是因为爽,半是因为痛,早就没了挣扎的余力。

    这种时候想要接连达到高潮时很难的,但邓溟存了心不让俞渔好过。